邓斌：健全党内民主制度，坚定推进党的自我革命

《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规划纲要（2023—2027年）》解读（笔谈）

主持人语：随着比较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的形成，党内法规制度建设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依规治党面临巩固拓展提高新任务。《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规划纲要（2023—2027年）》（以下简称《规划纲要》）是党中央在完善党内法规体系方面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对今后5年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进行顶层设计，为新起点上引领党内法规制度建设、进一步发挥依规治党的政治保障作用提供了基本遵循。《规划纲要》立足保障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中心任务谋划建章立制工作，势必推动党内法规立项、起草、审核、审议批准、解释、备案审查、清理、督促落实、宣传教育、理论研究等各项工作得到全面加强改进。准确理解和把握《规划纲要》核心要义，确保《规划纲要》落实落地，也是党内法规理论研究者的政治责任和学术担当。本刊组织了长期从事党内法规学术研究和制度实践的专家学者，以笔谈的形式对《规划纲要》进行理论分析和实践解读，为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提供有力学理支撑。

主持人：周叶中，武汉大学党内法规研究中心教授

关键词：全面从严治党；制度治党；依规治党；规划纲要

本文发表于《党内法规研究》2023年第3期笔谈专栏，因篇幅限制，注释省略。

作者简介：邓斌，西南政法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市党内法规研究中心教授。

2023年4月，中共中央印发了《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规划纲要（2023—2027年）》（以下简称《规划纲要》）。《规划纲要》第四部分提出“坚持以完善党的自身建设法规制度坚定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其中着重强调要“健全党内民主制度”。健全党内民主制度对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其为党的自我革命确立价值标尺，同时输入内在监督动能。党内民主制度的核心价值观念旨在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内在价值遵循，而党的自我革命精神和意志则是党内民主制度建设的价值追求。党内民主制度建设要具备彻底的内在革命性，切实服务党的自我革命，坚定推进党的自我革命。

一、健全党内民主制度的重要意义、核心价值遵循和基本原则

党内民主是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重要基础和保证 ，对党的发展和稳定具有重要的意义。党内民主制度作为党的组织管理体制的重要一环，不仅对党内权力运行予以合理规范和有效制约，也是凝聚党员力量、增强党的凝聚力，确保党内政治生活积极健康、和谐有序的重要途径。

（一）健全党内民主制度的重要意义

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线和血脉，党内民主制度的确立和完善能够有效推动党的事业不断向前发展，永葆党的生机与活力，为党的自我革命确立价值标尺，并为其输入源源不断的动能养料。

党内民主作为党的政治建设的根本任务，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生命之所在 ，对提升党的长期执政能力至关重要。党内民主能够遏制党内特权，有效避免权力滥用和腐败问题，规范并改善党的执政行为，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治国理政水平。健全党内民主制度是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的关键措施，通过民主的方式协调党内关系、保障党员权利，能够确保党员自觉遵守党章党规，坚决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党内民主能够促进各级党组织之间的紧密联系和协调合作，统一思想、意志和行动进而凝成合力，确保党更好地履行领导职责，提升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同时，通过党内民主氛围的营造，以党内民主监督不断推进党的自我革命走向深化。

二十大党章明确了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基本内涵，即全面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组织体系建设为重点，着力培养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着力集聚爱国奉献的各方面优秀人才，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规划纲要》按照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基本要求，持续推进党的组织制度体系建设。

党内民主对于凝聚党员力量和增强党的凝聚力、组织力、号召力具有重要作用，通过党内民主制度的健全可以带动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的完善。健全的党内民主制度能激发广大党员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使党员更紧密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共同为党的事业奋斗。党内民主通过民主选举、协商决策等机制广泛听取党员意见和建议，形成共识，凝聚团结的力量，增强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党内民主促使党员平等有序地参与党内政治生活，增强归属感和责任感，激发参与党内治理的热情，进一步加强党员之间及其同党组织之间的联系，形成紧密的组织网络、行动网络，为党的事业贡献力量。通过党内民主制度的实施，党员能充分发表意见和建议，参与党内决策和管理，发挥其作为党内治理主体的能动作用，进一步增强党内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江泽民曾经指出：“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对人民民主具有重要的示范和带动作用。” 通过党内民主制度的健全能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的完善，进而实现党内党外民主监督同党的自我革命的有机衔接，不断为党的长期执政提供强有力的制度支撑。

（二）健全党内民主制度的核心价值遵循

党内民主制度是党内民主制度的基石，也是党内民主实践的指导原则，其建立和发展离不开核心价值观念的支撑。站在党长期执政的历史方位，新时代党内民主制度的核心价值观念旨在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内在价值遵循，而党的自我革命精神和意志则是党内民主制度建设的价值追求。通过建立平等、公正、公开的民主参与机制，可以激发党员的主动性和创造性，确保每个党员的权利得到充分尊重和保障，构建起健全、高效的党内民主监督机制，以党内自我约束、自我纠偏的制度设计，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内在价值动力并推动其层次不断深化、范围不断拓展。

平等、公正、公开是核心价值观念的基石。平等意味着党员在党内享有平等的权利和机会，不论职务高低都受到平等对待；公正要求在党内的决策和管理中遵循公正原则，坚持公平、公正、公开的程序和规范，确保党内事务得到公正处理；公开强调党内民主的透明度，党员有权了解党的工作和决策过程，参与党内事务，同时党内的信息向党员和公众公开透明。正是通过平等、公正、公开的核心价值指引，为执规执纪确立价值标尺，不断坚定党员以及干部队伍的理想信念，提升党员以及干部队伍敢于自我检视、勇于自我批评、勤于自我改正的底气和能力。

调动广大党员和各级各类党组织的广泛参与和多元参与，是党内治理核心价值观念的内在要求。广泛参与意味着党员积极参与党内民主的各个环节，包括党内选举、党内决策、党内评议以及党内监督等，实现党内民主的全方位发展和全过程完善。多元参与则强调党员充分发挥自身特长和运用专业知识，为党内治理提供多样化的意见和建议，优化多元化的决策和管理方式，不断丰富党的自我革命的形式与内容。这一价值观念能充分调动党员参与党内民主治理与民主监督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凝聚党内多方力量，促进党内事务的科学决策和高效治理。

（三）健全党内民主制度的基本原则

健全党内民主制度要同党章这一党的“根本大法”的原则规范相一致，既要彰显党内法规制度本身的权威性、规范性，也应实现党内民主程序的合法性和党内民主的公正性，然其亦要具备彻底的内在革命性，切实服务党的自我革命。

党章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大法”，具有最高权威，规定了党的组织原则、任务和权力结构，明确了党内民主制度的基本框架和原则。“党章是我们立党、治党、管党的总章程，是全党最基本、最重要、最全面的行为规范” ，为党内民主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制度保障。各级各类党内法规作为管党治党的“四梁八柱”，对党内民主起着细致而具体的规范作用，对党组织运行和党员行为进行明确约束，确保党内民主规范化、法治化，明晰党内民主的操作规范，使其具有制度规范层面的可操作性和可执行性。此外，党内民主制度遵循一系列法律规范，包括党内选举、党内决策、党内评议等环节和程序的合法性。还应提升党内民主制度同人民民主制度之间的协调性，在发挥党内民主制度引领带动作用的基础上，注重党内民主制度同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之间的有机衔接，在制度设计层面实现两者的法治统一，形成内外监督的法治合力。

二、健全党内民主制度的内在要求

健全党内民主制度的内在要求包括优化党员广泛参与党内治理机制、深化党内民主文化建设和强化党内民主监督力量。优化党员广泛参与党内治理机制，就是要完善党内民主选举和协商合作机制，确保公正竞选和多方意见听取。深化党内民主文化建设，就是要营造和培育党内民主氛围，鼓励党员积极参与党内治理事务。强化党内民主监督力量，就是要持之以恒地加强党内民主监督制度建设，凝聚多方监督合力，保障党员监督权有效行使。据此，明晰党的自我革命的民主要素，为其深入推进施以指引。

（一）优化党员广泛参与党内治理机制

优化党员广泛参与党内治理机制是党内民主的本质要求，亦是党的自我革命的实践基石。党的二十大报告着重强调：“落实党内民主制度，保障党员权利，激励党员发挥先锋模范作用。” 完善民主选举制度和改进民主决策机制，充分发挥党员的治理主体作用和民主权利，增加党员参与党内治理事务的机会和渠道。健全民主协商和决策机制，提高党员的政治素质和参与能力，激发其积极性和创造力。

致力于完善和创新民主选举制度。为确保选举的公正和透明，需要规范党内选举程序，确保选举过程公开、公平、公正。明确选举规则、程序和要求，提高选举的透明度，以便党员全面了解选举过程并参与其中。候选人提名和竞选活动的公平公正性也需要保障，避免不正当干预和不平等竞争，确保每位党员有平等的参选机会。

改进民主协商和决策机制，确保党员广泛参与和多方参与。完善基层党组织的协商机制设计，搭建一个充分凝聚党内多方智慧和能力的平台。鼓励党员积极参与协商讨论，并根据各方意见作出合理决策。创新党内民主决策机制，提高党员参与度和民主意识，例如通过开展座谈会、调研和民意调查等方式，广泛征求党员意见和建议，确保党内各项事务的公正、透明和有效治理。

（二）深化党内民主文化建设

党内民主是党内政治文化的重要组成。厚植党内民主土壤、营造党内民主文化氛围对深化党的自我革命认知，推动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教育至关重要。通过完善民主选举制度、改进决策机制，发挥党员的主体作用，增加参与机会和渠道，树立党内民主的价值观念，尊重民主、重视协商、倡导平等、讲求程序，营造积极、开放、充满活力的党内环境。

营造鼓励党员自由表达和坦诚交流的氛围。完善党内民主表达机制建设，推动党内民主活动和谐有序开展，如通过座谈会、民主评议和经验交流等，为党员提供展示才能和贡献智慧的平台。党内民主活动要充分尊重党员的意见和建议，确保党员能够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看法 ，营造敢说敢做、肯改肯干的自我革命氛围，进而确保党员切实参与党内治理事务的决策过程。

加强党内民主理论研究，营造党内民主舆论氛围。广大党员既应做党内民主的践行者，还应深挖党内民主理论根源，通过宣传教育和学习研究，不断构建完善党内民主制度建设话语体系、理论体系。此外，还应加强党内信息公开和透明度，及时向党员通报党内治理事务的各类信息，确保党员全面了解党内治理真实情况。

（三）强化党内民主监督力量

党内监督是党的自我革命的核心所在。强化党内民主监督力量，不断完善党内监督机制设计，是确保党内民主制度的有效执行和高效运行，避免权力滥用和腐败现象发生的关键。党内民主监督的组织和程序保障需要加强，以提高监督的有效性和针对性，增强党内民主制度的约束力和规范性。

健全完善党内监督机制，确保党员能够行使监督权。提高党员民主监督意识和能力，使其积极参与党的工作并监督党组织和党员尤其是党员干部的行为。同时，规范党内监督程序，确保监督行为的合法性和有效性。建立举报和投诉机制，保障党员对违规行为的举报和申诉权，预防各类腐败现象的发生。

健全党内监督组织机构，明确其职责和权限，对各级各类党组织和党员进行监督管理。党内监督组织机构应独立公正，依法依规行使监督权，对党的各级组织和党员的行为进行监督检查，及时纠正问题。此外，加强党内监督工作的法治保障，建立相关法规和制度，明确监督程序和标准，确保监督工作公正透明。

三、以健全党内民主制度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的策略选择

健全党内民主制度是确保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不断完善的重要保障。“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长远之策、根本之策。” 而健全党内民主制度是不断延展党的自我革命伟大实践、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的应有之义，党内法规宣传和教育、党员旁听制度的建立、党内情况通报和决策征求意见制度的设计等是实现该目标的重要举措。同时，还应鼓励党员参与党内民主制度改革的讨论和建言献策，以推动党内民主制度的进一步完善与落实。

（一）加强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与教育，营造党的自我革命氛围

党内法规的宣传教育是提升党内法规执行力的先决条件和重要保障，亦是提高党员尤其是党员干部的法治意识和素养的重要举措。党内民主制度是党内法规制度体系的有机组成。加强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与教育，有助于提升党员尤其是党员干部对党内民主重要意义、核心价值遵循和基本原则的学习和理解，使其深刻理解党内民主制度规范构造及其运行的内在要求。这可以扫清党的自我革命认识盲区和认知误区，营造党内民主参与和民主监督氛围，不断提升党的自我完善与自我净化的水平和能力。

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和教育成效关系到党的建设事业的成败。一方面，加强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和教育能够促使广大党员明确党内民主对推进党的建设、加强党的领导、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充分认识到发展和运用党内民主既是党员应尽之责任，也是其应有之权利。另一方面，广泛开展党规党纪的宣传和教育活动有利于党员直观、全面、深入地了解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体系构成，引导党员树立拥护党内民主选举、党内民主参与和党内民主监督等民主制度安排的意识和观念，从而增强自我革命的思想自觉和实践自觉。

加强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与教育需要广大党员的积极参与和监督。党员通过学习和理解党内民主制度规范，明确自己在党内生活中应承担的民主选举、民主参与和民主监督等一系列职责和义务，增强党员遵守和执行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能动性，充分发挥党员尤其是党员干部在党内民主制度建设中的作用。通过党内民主制度规范的宣传与教育，广大党员能够清楚地了解党内民主同自身工作和生活息息相关，这既是每个党员在践行自我革命伟大实践过程中必须自觉遵守的行为准则，也是加强党内法规执行文化建设，营造党的自我革命氛围的必然选择。

（二）完善党内民主建设的多重法治规范，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实践

完善党内民主建设既依赖以党章为核心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的根本法治规范，也需要以宪法为核心的国家法律制度体系的法治保障，和以“软法”为补充的法治协同。在新时代背景下，进一步发挥党员在党内治理中的作用，通过完善党内民主制度确保党员参与党内治理的积极性和有效性，是一个重要的理论与实践课题。不断建立健全党员旁听制度、参与党委会议和决策的机制、党内情况通报和决策征求意见等系列制度规范，确保党员广泛参与党内治理各项事务，既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更为丰富的制度载体和实践方式，也为党的建设事业的全面发展提供坚实、广泛的党员基础和支持。

建立健全党员旁听制度。党员以旁听者身份参加党委会议和重要会议，深入了解党内事务的讨论和决策过程，增加对党建工作的理解和参与度，不仅能为党内自我检视、自我批评提供广阔而又真实的实践场域，也能确保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的基层贯彻落实与长远发展。同时，优化党员参与党内治理事务的机制和渠道，探索党员参与重大问题决策的有效方式，为党员参与党内治理事务提供便利条件和相应程序，明确党员在党内治理事务中的职责和权利，确保党员能真正参与党内治理事务，使广大党员能够积极为党的自我提升、自我改进和自我服务建言献策，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提升其厉行自我革命的政治觉悟和责任意识。

设计有效的党内情况通报和重大决策征求意见制度。党员强则国强，党员智则国智，党员有为则国有为，党员优秀则国优秀。党员是党内最基础的力量，深入基层进而了解党员参与党内治理的实际情况和意见对于党内决策的科学性、规范性至关重要。通过建立完善的党内情况通报制度和重大决策征求意见制度，党员能通过便利的渠道及时向上级组织汇报基层情况、提出问题和建议，将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落到实处。此外，还应通过党规、国法和“软法”规范之间的衔接协同，拓宽基层群众以及党外人士向党内治理建言献策的渠道，广泛吸纳党外监督的有益成分，实现党的自我革命同社会革命之间的有机互动，确保两种监督体系的有效运行。

（三）持续推动党内民主制度的改革创新，丰富党的自我革命形式与内容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变革，党内民主制度需要不断适应新形势、新要求，不断改进和完善，才能更好地发挥其作用，提升党内民主制度贯彻实施的广度、深度和效度。党内民主制度唯有不断改革创新，党的自我革命形式与内容才能得以不断丰富。

加强党内民主制度的科技支撑和信息化建设。信息技术是现代科技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党内民主制度的创新提供了强大的动力。以智慧党建推动高质量党建，通过整合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系列技术打造智慧化、智能化的党内民主治理平台，是当前乃至今后党内民主制度运行的指南针。各级各类党组织应充分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建立并健全党内治理信息化、交互性平台，提供便捷的信息交流和参与渠道，使党员能够及时了解和参与党内治理事务。同时，提高党内民主制度运行的效率以及党内治理的透明度，减少信息不对称，使党员更加便利地参与党内决策和监督。党的自我革命亦要在科学化、智慧化民主治理平台中不断创新日常学习、专题教育、评估检查等方面的方式方法，采用“大数据+自我革命”的方式促使党内监督全过程、无死角。

党内民主制度的改革创新是一个持续的过程，需要根据形势的发展变化进行调整和完善。一方面，坚持继承和创新的统一，系统总结建党百年来党内民主制度建设的经验，加以总结、应用和转化并据此进行创新。另一方面，立足当下，积极适应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党的自我革命实践新需求，开辟党内民主新路径，鼓励各级各类基层党组织和广大党员积极探索党内民主制度建设的实践，提出新理念、新做法，通过开展多种形式的民主参与活动，如座谈会、评议会、意见征集等，激发其推动党内民主制度改革创新的热情。

（责任编辑：伍华军）